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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票数的惊天逆转把整个留白公司和《乐动全球》的所有参赛选手都吓到了,谁都不知道这一夜到底发过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倒数第二名在八个小时之内连跳几十名,而且势头凶猛的还有不断飙升的趋势。
祁沣因为这件事情,紧急赶往公司,而此时整个《乐动全球》的论坛也炸了锅,不少其他歌手的粉丝都怀疑骆丘白刷了票,本来已经稳坐晋级前五名的几个选手纷纷坐不住了,不断地质疑留白公司的系统是否出现漏洞,公司上下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可思议,让程序员检查了无数遍,还是查不出骆丘白有一点问题。
因为他的所有票数都是真实的,没有一点水分。
WH的粉丝交流区里一片人喊着:
“终于找到这首歌了!看广告的时候哭死了!WH加油,为了那个让我流眼泪的老父亲,我也挺你!”
“原来这首歌还是你自己的原创歌曲,赞一个!”
“弱弱的问一句,WH你到底多大了?那个广告里的父亲真的是你的演的吗?”
“排LS,我也想问这个!我总感觉他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是一个人吗?”
“+1 你不是一个人”
“+10086!”
……
原来冰窖一样的讨论区,几乎变成了公益广告的剧情交流地,或许是苏丽玫没有单独开辟任何一个跟公众交流的平台,广告也是那么无声无息的就播了的原因,观众们一腔热情没出宣泄,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地方,简直把它当成了骆丘白的贴吧。
按照《乐动全球》的比赛规则设置,每个注册用户的下载、投票和留言都算作给选手投票,所以这些讨论剧情和研究WH身份的人,无形之中也成了给骆丘白投票的主力军,随着广告的持续大热,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到这里,以至于骆丘白的名次简直像坐了火箭一样,一上午的时间就冲到了赛区前三十名。
本来就大热的比赛,也因为骆丘白的这则广告而更加大红大紫,一跃成为仅次于广告视频的热点头条。
骆丘白的手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有停过,叶承、吴斌、苏丽玫……几乎所有知道他参演了广告、或者通过声音猜出是他的人,都在跟他道喜,可是他自己一直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整个脑袋都搅合成了一团浆糊,连给团团冲奶粉的时候,都差点把自己烫伤。
他……这算是撞上狗屎运了!?
他承认苏老太太写的剧本真的很好,但是他从没想过会因为一个短短十分钟的广告就能再次受到这么多人的欢迎,上一次被那么多人当成话题讨论的时候,他还是臭名昭彰的“男小三”,如今突然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他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都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忐忑。
直到祁沣从公司赶回来的时候,骆丘白还盘着腿在沙发上发呆。
他扯松领带,看着妻子难得呆傻的模样,嘴角不易察觉的勾起。
“怎么了,被吓傻了?”
骆丘白回过神来,抓了抓头发,“呃……是有点,你过来掐我一下,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似的。”
祁沣瞥他一眼,上去攫住他的下巴用力咬了一口。
骆丘白吃痛的“嘶”了一声,嘴唇都被祁沣咬破了,“你这家伙属狗的啊,怎么咬人。”
祁沣冷着脸不发一言,舔走他嘴唇上的血渍说,“现在醒了没有?醒了就收拾东西准备吧。”
“准备什么?”骆丘白疑惑的睁大眼睛。
“准备参加决赛。”提到这个,祁沣的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可是目光却得意洋洋,简直像个孩子抢到了糖果。
骆丘白被网上的事态惊到了,一天都没敢再看电脑,这会儿听祁沣这么一说,他也不知是喜多一点还是愁多一点,拿出PAD刷新了一下页面,他已经变成了第二十名。
他庆幸的长舒一口气,“这不还差十几名嘛,准备什么决赛?我还等着下个星期拿结业证呢。”
三天时间从几百名跳到前十名已经非常逆天了,如果再挤进决赛,他怕自己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赞誉,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他的身份,要是再参加决赛实在不太明智。
“明天早上投票才截止,你还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爬到前五名。”祁沣嘴角勾起,深邃的眼睛半眯着,像个锁定猎物的猛兽,身体一点点的向骆丘白逼近。
骆丘白被他这种近乎要把自己扒光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僵硬的往后仰身子,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要干嘛?”
话应刚落,祁沣已经把他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捏着他的下巴说,“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你一定等不到下周就要跟我一起回国。”
他像是捉弄一只小兽一样,眼角一挑,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眼神却带着不加掩饰的志在必得。
他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妻子“绑架”回国了,之前是他央求着自己才答应等到下个星期,可天知道他多一秒种都不愿意再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该死的芙蓉勾和那个蠢儿子带走。
骆丘白被他看得发毛,第一次觉得大鸟怪竟然强势的让他有点发毛,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强装镇定的“切”了一声,“一晚上能爬十几名?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拍个广告就真的能大红大紫啊,一看你就没混过娱乐圈,还开娱乐公司呢,老菜鸟一个。”
祁沣挑眉,“那就是赌一赌。”
“你输了的话……”他故意停顿一下,嘴角带了几分恶劣,沉声说,“记得叫我一声老公。”
骆丘白大窘,脸红脖子粗的踹他,“什么啊,恶心死了!”
还老公?都是老爷们,凭什么让我叫,做你的春秋大梦!
骆丘白设想的非常好,名次越往前票数就越高,前五名比第六名高了一大截,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就不信还能变出花来。
可是他没有料到观众对“父亲”这个角色的好奇程度,更小看了他们的八卦水平,太多网友都想见一见他的庐山真面目,在投票截止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在讨论区疯狂刷屏,硬生生挤掉了原本的第五名,把他送上了晋级的末班车。
看到这个结果,骆丘白是真的傻眼了。
晋级到前五名就意味着他必须要立即回国参加决赛,而参加决赛的代价就是……再也没有了网络的保护,他将卸掉所有伪装再一次站在亿万观众面前,接受他们的审判。
这等于告诉所有人,那个曾经臭名昭彰,被骂的声名狼藉的骆丘白重新回来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骆丘白始料未及,他本来打算的很好,想要拿到结业证之后,跟还在闭关筹备新专辑的叶承吃个告别饭,然后慢慢地收拾家里那些零碎的东西,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再回国。
可是《乐动全球》的决赛就定在这周末晚上,如果要按时参赛,再扣去中间的彩排时间,他连一天的准备时间都没有了。
所有计划都被打乱,结业证也还没拿到,一切都鸡飞狗跳,骆丘白都有了退赛的准备,结果刚对祁沣透露了一点风声,就被他冷冰冰的瞪回来,接着拿出机票放到他面前,那样子像在说:你要是敢放我的鸽子,就试试看。
对此,团团完全一副状况外,直到坐上飞机仍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他身上穿着奶黄色小外套,手里还塞了个小黄鸡玩偶,一脸惊奇的四处看。
小家伙疑惑的“唔啊?”一声,像是在问我们要干什么去。
祁沣哼了一声,难得心情不错的说,“你妈要跟爸爸一起回家了。”
坐在旁边的骆丘白瞪他一眼,“妈你妹,你问问小家伙,叫你爸爸他同意吗?”
说着他把儿子抱了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是不是乖儿子?”
小家伙也不知道两个大人在说什么,不过他认得爸爸的味道,高兴地咯咯一笑,小肉爪子抓住骆丘白的衣领,圆嘟嘟的脸蛋贴到他的脸上蹭了蹭,立刻换来骆丘白的笑声,拿出点奶粉喂给儿子吃。
旁边祁沣哼了一声,这兔崽子就知道跟他妈妈撒娇,天天黏黏糊糊的,让他连跟妻子说悄悄话的时间都没了,真是不孝。
他把小家伙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大手捂住儿子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睡觉。”
小家伙突然被蒙住了眼睛,“呀”了一声,开始挥着小手拨弄,不愿意的扭来扭去。
祁沣不为所动,“不许撒娇,别以为用对付你妈的那一套就能对付我。”
小家伙圆滚滚的身体在祁沣怀里滚,引来旁边空姐的一阵笑声,刚好这时候被骆丘白喂的奶粉泛上来,他重重的打了个奶嗝,正好喷到祁沣手里,小鼻子这时闻到怪叔叔手里有了奶味,惊讶的“咿呀”一声,也不来回扭了,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祁沣的手心,结果没有也没有奶味,小家伙不开心的“呜”一声,嘟起了嘴巴。
被柔柔嫩嫩的小舌头舔过手心,祁沣整个人都一哆嗦,接着全身僵硬,非常不自然的收回手臂,接着把小家伙胡乱的塞给骆丘白。
他的儿子竟然敢舔他?!撒娇到这种程度,简直……简直是顽劣不化,他一点也不吃这一套。
骆丘白一看大鸟怪的脸色就知道他多半又儿子给打败,偷笑着把小家伙放在专门的位置,帮他塞好被子系上安全带。
这时候,飞机起飞了,湛蓝的天空一点点的在眼前放大,小家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惊讶又兴奋的四爪朝天,嘴里发出“唔啊”一声惊呼。
骆丘白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天空,还有不断在自己眼前缩小的加州,心情很微妙。
时隔一年,他终于要回家了,跟他的爱人,还有孩子,这一次不管迎接他的是什么,他都不能轻易倒下。
飞机冲上云霄,一只大掌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像在给他力量,又像是期待着携手回家的那一刻。
骆丘白挑了挑眉毛往旁边看,此时的祁沣正在闭目养神,脸上硬邦邦的,一点也看不出他正在做这么温柔的事情。
“有我。”
祁沣就说了两个字,像是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可是骆丘白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说,一切有我,不用害怕。
祁沣其实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那么脆弱,他扛得住风雨,百折不挠,可是他还是愿意当个尽忠职守的保护者,哪怕全世界都与他对立,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边。
骆丘白笑着回握住他的掌心,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趁着周围没人偷偷地凑到祁沣耳边,低声叫了一声,“老公”
炉鼎本身对宿主就有很强的影响力,再加上芙蓉勾就更加**蚀骨,祁沣猛地睁开眼睛,捏着他的手哑声逼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听见啊,那算了。”骆丘白笑着伸了个懒腰,戴上眼罩补眠。
祁沣在旁边近乎暴躁的看着他,全身的动作都不太自然,过了好一会儿愤怒的骂了一句“银=荡!”,抬手捏了骆丘白的大鸟一下,接着以非常别扭又急迫的速度起身往卫生间走,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出来。
至于他干什么去了……就不得而知。
大概是把祁家的种子洒在了整个太平洋吧,骆丘白颇为玩味的想着。
***
整整一年多没有回过S市,这座城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一草一木还是过去的样子,马路上车水马龙,比加州要繁忙拥挤的多,但是听着熟悉的乡音,骆丘白还是觉得无比亲切。
祁沣的车子早早就停在机场等待,但骆丘白怎么说也算是个小明星,哪怕臭名昭彰也算是有“名声”,他不敢跟祁沣这座随时被记者跟踪的“金山”同行,在还没出机场大厅的时候,就抱着团团跟祁沣拉开了距离。
对此祁沣非常不悦,他恨不得拉着骆丘白的手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妻子和孩子,但是因为有了那些狗仔队,他只能强忍着不悦的心情,放骆丘白走。
果然一出机场,大批闻讯赶来的记者就将祁沣团团包围,骆丘白带着厚重的墨镜和口罩,趁着大鸟怪被人包围的时候,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窜了过去,坐在背兜里的小家伙看着打扮奇怪的爸爸,还有被层层叠叠包围住的怪叔叔,完全没有体会到两口子的此刻的心情,高兴地咯咯的笑,引来很多路人的围观,惊得骆丘白出了一身白毛汗。
“祁先生,贵公司这次举办《乐动全球》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您有什么想跟观众说的吗?”
“……”祁沣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祁先生,决赛这周末就要开始了,您有比较看好的选手吗?”
祁沣皱眉,这记者哪家电视台的?问的问题这么没有水平,除了他的妻子以为,他还有必要再看别人吗?
“祁先生,最近苏丽玫拍摄的那个广告,片尾曲的演唱者听说也晋级了决赛,您知道这件事情吗?对于WH这个人,您可以透露一下他的资料吗?”
这时候,祁沣透过层层包围,看到了快步疾走的骆丘白,他怀里的团团对上自己的视线,还笑着冲他毁了挥爪子。
直到看着两个人顺利离开机场,他才回过视线,冷声开口,“资料?我要是透露给你,还有人看比赛吗?”
一句话堵的现场所有记者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保镖凑上来,“让让,让让,祁先生还有事,请各位不要耽误时间。”
祁沣大步向前,完全把还在纠缠的记者当成了空气。
眼看着祁沣走出机场,在场的记者面面相觑,谁都知道祁少爷的脾气非常古怪,想让他回答问题几乎是不可能,今天能让他开口已经是天上下红雨了。
有个小记者苦着一张脸问,“老师,今天什么都没采访到,回去怎么交差?”
老记者一拍他脑袋,“笨!祁少爷只对WH的问题开了金口,这还叫什么都没采访到?我连标题都替你想好了,就叫【歌手WH获留白娱乐老总钦点,神秘后台扑朔迷离,敬请期待!】”
因为这个小插曲,当日的头版头条全都被“祁沣”和“WH”这两个名字占满,骆丘白也跟着沾光,刚回国就上了个头条,一时间WH到底是个什么身份,长得是什么样子,再一次吊足了观众的胃口,对周末《乐动全球》的决赛也更加期待。
甩掉狗仔队,祁沣带着骆丘白还有团团直接去了两个人之前一起住的那栋别墅。
自从骆丘白走了之后,这栋别墅就被祁沣给封死了,如今骆丘白重新回来,祁沣早就派人把房子打扫一新。
一切都与过去没有任何分别,每件家具的摆设,卧室床上的床单,甚至连以前墙上贴的“喜”字都与原来一模一样。
当踏进房间的时候,骆丘白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只是出去赶了个通告,如今终于下班回家,可这“上班”却足足用掉了他一年多的时间。
他用手抚摸着门框,还有门口那一盆还鲜嫩翠绿的吊兰,想到当初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敢回头再看一看这个家,他怕自己要是再多看一眼,都会舍不得离开。
怀里的团团到了新地方,非常好奇的到处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嘴里发出“唔唔呀呀”的声音,似乎在问这是什么地方。
骆丘白捏他的脸蛋,“你喜欢这个地方吗?以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
小家伙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看着爸爸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
这时候,就听“喵呜”一声软软糯糯的猫叫,接着骆丘白就感觉自己的脚面一沉,一团白胖白胖的肉球已经扑了上来,小家伙毛茸茸的像个雪球,粉红色的鼻尖翘起来,仰头看着肉呼呼的团团,一条尾巴高兴地晃来晃去。
“这是……沣沣?”骆丘白惊讶的挑起眉毛,弯腰去摸沣沣毛茸茸的脑袋,当初他走的匆忙,根本没有机会再多看看它,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它却还被祁沣养在家里,而且比以前大了一点,也胖了许多。
沣沣很显然是认得骆丘白的,围着他喵喵的转,伸手小爪子想要摸团团。团团从没见过它,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睁得老大,高兴地挥手咯咯地笑。
两个小家伙让玄关热闹极了。
骆丘白忍不住回头看旁边的祁沣,笑着说,“我以为你把沣沣送走了。”
祁沣把目光瞥到一边,似乎因为做着一切都被妻子看到了,有点不好意思,不太自然的说,“我说了,它叫小白,不许叫它那么肉麻的名字。”
骆丘白失笑,故作惊讶的说,“沣沣这个名字很肉麻么?有老公肉麻吗?”
祁沣被呛了一下,接着脸色更加诡异的红了。
这些不要脸的话在床上说也就罢了,他的妻子却总喜欢在平时说,就算他喜欢听,也不能当着小孩子的面喊,这么银=荡真是让人受不了!
“闭嘴,不知所谓。”他瘫着脸拎起沣沣,抓着骆丘白的手往屋里走。
骆丘白偷笑,“之前不是你让我喊的吗,我愿赌服输,你怎么还不满意了?”
“……”祁沣不说话,把团团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
骆丘白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僵硬,哈哈一笑,从行李箱里扒出一身换洗的衣服,上喽去洗澡。
这个家他太熟悉,哪怕已经离开一年多,他也不需要任何适应的时间,就能准确的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哗哗的水声响起,楼下有团团和沣沣玩闹的声音,骆丘白在身上涂了一层沐浴液,正盘算着明天一早彩排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开门声。
这时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突然搂住他,骆丘白吓了一跳,还没等开口,人已经被推到了墙上。
这时候他全身光=LUO,而那双手臂却穿着衬衫,骆丘白有点羞耻,“祁沣,别闹,我洗着澡呢。”
“……老婆。”祁沣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喷在骆丘白耳边,混着哗哗的热水,竟然让骆丘白的腰都软了一截。
他回过头,看到了全身已经被淋湿的祁沣,他墨色的眼睛带着黯哑的光,一双手在他的屁=股和后腰上抚=摸,嘴角有点坏的勾起。
“你……你干嘛?”
“喜欢我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了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骆丘白的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么,刚回国……能消停一点吗?”
“你一次次的叫我老公,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的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的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沐浴液突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呃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的,芙蓉勾的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的肉钥。
“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了几下,就换了更大的东西。
“别……别叫老婆!嗯……!”骆丘白的声音仿佛进了水。
“……老婆你都硬了。”
祁沣一声低吟猛地进入,骆丘白“啊”了一声,被哗哗的水声覆盖。
“再叫一声老公。”
“……嗯……老公你大爷!啊!”
“叫不叫,嗯?”
“操………嗯!别这么快……!老……老公……停、停!”
芙蓉勾地一声闷哼从湿漉漉的门缝里钻出来,楼下的沣沣和团团完全没有听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水声,祁沣很快就对自己的妻子证明,老公这两个字一定要用对场合,否则下场很严重。
回国的第一晚,两个小的相处愉快,两个大的相处“和谐”,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滴答——滴答——”
吊瓶里水珠坠落的声音似乎都能在寂静的夜里听见。
疗养院里,一位苍老的老头靠在床头,正戴着眼镜看着电视,而屏幕上正播着财经新闻。
助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祁老爷子咳嗽一声,掀开眼皮,“查出来了?”
“是的,已经找到了骆丘白的下落,能够证实这一年他的确去了美国加州。”
“咳……咳,还有呢?”
“还有就是……”助手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毕竟有少爷的人从中保护,我们查不到很彻底,但是他似乎不是一个人。”
祁老爷子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助手抿了抿嘴唇,“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孩子。”
祁老爷子又咳嗽了几声,过了很久才半眯起眼睛,低声重复了一句,“孩子?”